有一个名震世界的伟人,窃以为是宋代以后最具浪漫色彩的大诗人,他的七律《答友人》一诗也有这种风格。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这首诗尽管是愁绪的底色,但格调却不低沉,不仅不低沉,而且想象宏张,时空辽阔,质地骨刚;朦胧与绚丽交织,凝重与悠远互见,物景与心境叠映。暮雨、阴云是晦暗的,但芙蓉花却是艳丽夺目的;梦魂被锁住是凝重的,长笛一声归岛门却是悠扬而超脱的;孤独旅游在萧萧风雨之中,发出自己时运不济的感叹,乃真切的景情交融。
因为谭用之这首诗,芙蓉国后来成为湖南省的代称。现在芙蓉是湖南省的省花,有湖南芙蓉国企业集团有限公司、芙蓉国商城等企业,其命名都与谭用之这首诗有关联吧。
金末元初著名文学家元好问对谭用之十分偏爱,在编选《唐诗鼓吹》这部集子时,选入谭用之的诗最多,达38首,次为陆龟蒙35首,李商隐34首,杜牧32首,许浑31首,柳宗元 11首,其他作者更少,很多名家都未能入选。
此诗是豪气冲天的见证。《秋宿湘江遇雨》中的江边深夜舞刘琨也有豪气。没有飒爽的情怀,写不出长笛一声归岛门这样令人遥想的妙句。眠云无限好知己,应笑不归花满樽。(《句》)这两句很具浪漫情调,尤其是花满樽三字,极具想象力与创新品质。酒杯里装的不是酒,而是满满花朵,多么有情调,潇洒、浪漫,哪有一点忧愁的影子?狂歌白鹿上青天、 学取青莲李居士,一生杯酒在神仙。(《寄左先辈》)更显无拘无束,英姿勃发,有李白我本楚狂人、仰天大笑出门去之遗风。凤凰声里过三年(《寄岐山林逢吉明府》)一句,浪漫与优美意境兼备。
笔者以为,谭用之的这两首诗与《秋宿湘江遇雨》都堪称唐诗里一流的诗。如果说一声高唤百龙惊体现了诗人的胸襟与气魄;吟看桂生溪月上,醉听鲲化海涛翻。则写出了真性情。谭氏家族亦喜爱这两句,将其作为通用对联,流传甚广。
从谭用之的诗里,我们看到了一千多年前一个怀才不遇,有愁无悲,豁达大度,豪气干云,不计功名,超然于世,寄情于诗的人格形象。诗是血性的喷射,通过诗,后人看到了谭用之心脏的色泽和跳动的节奏;诗是人格的外化,通过诗,今天的人看到了谭用之这个古代诗人铁骨铮铮的鲜明形象。
谭用之,字藏用,为唐末五代人,约公元932年前后在世(唐明宗长兴中前后)。其籍贯或出生地是哪里的人,史籍无载。从他诗歌内容反映的地域看,关涉到湖南、陕西、甘肃等地。笔者试对其何地人氏作一揣测。我分析谭用之是湖南人,其理由有以下两点点:
其一:谭氏虽发源于北方,但旺在南方。唐末五代时期,谭氏人开始展现自己的风采,出现的军事家谭全播、道家谭峭都在南方而未在北方。唐朝时谭姓已是湖南的著名大姓。古代姓氏的发达,往往是集聚立足一点,向周边逐渐扩散。人才的出现也是如此,往往带有同一地域集群性特征。这种现象是由小农时代交通不发达所决定的。
其二:湖南为谭氏望族。有望族必有人物出现。从谭用之的诗歌看,出现芙蓉、江边等词汇不止一次,都在两次以上。如芙蓉帘幕扇秋红。(《河桥楼赋得群公夜宴》)《江边秋夕》等。窃以为芙蓉、江边都是同一地方,即在湖南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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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161年-223年6月10日),字玄德,东汉末年幽州涿郡涿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三国时期蜀汉开国皇帝、政治家,史家又称他为先主。刘备少年时拜卢植为师,而后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先后率军救援北海相孔融、徐州牧陶谦等。陶谦病亡后,将徐州让与刘备。刘备早年颠沛流离,备尝艰辛,投靠过多个诸侯。赤壁之战时,与孙权联盟击败曹操,趁势夺取荆州。而后进取益州。于章武元年(221年)在成都称帝,国号汉,史称蜀或蜀汉。《三国志》评刘备的机权干略不及曹操,但其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百折不挠,终成帝业。刘备也称自己做事“每与操反,事乃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