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歌的歌
不管什么日子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无论是过去的十二月二十四、二十五,还是即将过去的一月一或是飞奔而来的二月十四... ...对我而言与任何随便的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新工作的作息时间有些奇特,下午三点半到晚上九点。我上班的时候,大部分人正在准备下班,我下班的时候,少部分人正在准备夜生活。但是睡到起来就可以吃午饭的日子,让很多人痛痛快快的嫉妒着,特别适合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了的人。
最近总有同事过来问我:“你不觉得我哪哪儿不一样了吗?”我盯着他瞅半天,然后长长的说一声:哦——。内心早已经一万头羊驼驼呼啸而过,我连你人都要分不清谁是谁了好吗... ...然后他们就自己说:“我头发不一样了呀!”,“我头发的颜色不一样了呀!”“我眉毛今天画了眉粉呀!”听完这些,刚刚呼啸过去的一万头羊驼驼在我心里来回奔腾... ...
这些人都是男的,男的,男的,都是男的... ...而且他们每天都喷香水,每个人都不一样,然后我就每天闻不同配方的香水。经常被一干香水味与它们的鲜肉主人们包围,乍看上去像漫画大片一样让你冒着粉色泡泡的遐想,标题是《女王和她的鲜肉们》。
我呸!现实就是一帮街头洗剪吹大集合。
终于,折腾着撕掉了2015年的最后一页,阴阳转换的钟声划开了2016年的日历。杜歌走上公司那个有些局促的T字形舞台,隔着门与两跑的楼递,我可以听到好听的吉他声,不过这吉他声并不是吉他跟杜歌的手发生关系而产声的,只是单纯的背影音乐。
如果,不去看人,声音还算不错。我听着楼下那些微醺的红男绿女们大声嚎叫:“杜歌,我爱你!”无奈的把耳塞往耳朵里送了送。
第一首歌,听不出歌名,第二首歌听不出歌名,第三首歌也就是他的成名曲《兄弟难当》,带着全场那些醉生梦死的人们彻底拽下了2015年的最后一张日历。
我像个局外人,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和着耳机里唱《the show》。时不时的接收微信里那些满天飞的新年快乐!然后追问微醺的老大讨了个红包。
待杜歌离去,留下一群扶墙的醉鬼紧紧攥着手里的签名唱片在群魔乱舞。
我提上包包关了电脑,头也不回的走了。任你时光荏苒,光阴似箭,所有人都在变老,本姑娘永远五岁!(文/阅读时间作者·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