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马嵬之变以来,杨贵妃的故事就被大家念叨,从戏曲到小说再到电视剧、电影,杨贵妃与唐明皇二人的爱情也在文人笔下有不同的版本,二人的爱情故事在历史的真实与文人的想象、虚构之间游离,探讨李杨爱情必然要重回历史,从起点开始探索李杨爱情。
李杨爱情脉络
在《新唐书》中记载了杨贵妃早年至受宠的经历:
“玄宗贵妃杨氏,始为寿王妃。”
那她是怎么入宫的呢?
“即为自出妃意者,丐籍女官,号‘太真’,更为寿王聘韦昭训女,而太真得幸。善歌舞,邃晓音律,且智算警颖,迎意辄悟。帝大悦,遂专房宴,宫中号‘娘子’,仪体与皇后等。”杨贵妃在成为皇妃之前是唐玄宗儿子寿王的妃子,后进入道观,号“太真”,见到唐玄宗后受到圣宠。
杨贵妃受到圣宠期间,有两次小的波折:两次被遣送回杨宅。第一次被遣送回杨宅,皇帝并没有厌弃杨贵妃,反而对她感到思念。
“比至亭午,上思之,不食。高力士探知上旨,请送贵妃院供帐、器玩、廪饩等办具百余车,上又分御馔以送之。帝动不称旨,暴怒笞挞左右。力士伏奏请迎贵妃归院。”
玄宗对贵妃感到思念,甚至因此对身边的侍从动怒,高力士察觉圣意,请求接回贵妃,当夜,贵妃回宫并向皇上谢罪,皇帝欣然,平息了这次波折。经历了这次小的“别离”,唐玄宗对杨贵妃更加宠爱。
第二次被遣回杨宅后,吉温上言劝说唐玄宗。
“时吉温与中贵人善,温入奏曰:‘妇人智识不远,有忤圣情,然贵妃久承恩顾,何惜宫中一席之地,使其就戮,安忍取辱于外哉!’”
贵妃在宫中多年,皇上即使把她杀掉都行,怎么能忍心让她在外受苦呢?
皇上接受了吉温的劝说,杨贵妃也借此机会以献发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上即令中使张韬光赐御馔,妃附韬光泣奏曰:‘妾忤圣颜,罪当万死。衣服之外,皆圣恩所赐,无可遗留,然发肤是父母所有。’乃引刀翦发一缭附献。玄宗见之惊惋,即使力士召还。”
她献发表白,这次,在别人的劝说和被杨贵妃诚心感动之下,唐玄宗再次接回杨贵妃。自此,杨氏家族更盛从前。
在杨氏家族正盛之时,安禄山发起叛变,这次叛乱是杨贵妃一生的重大转折,而因此引起的马嵬之变也成为了她生命的句点。
《旧唐书》记载“帝不获已,与妃诏,遂缢死于佛室。时年三十八,瘗于驿西道侧。”
唐玄宗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赐死杨贵妃,《新唐书》与《资治通鉴》等史书也明确记载贵妃死于马嵬,这点无需讨论。
而这位家族盛世前所未有的贵妃在这次政变中实际是政治的牺牲品。
《新唐书》记载“禄山反,以诛国忠为名,且指言妃及诸姨罪。”
在这场政变中,造反之人安禄山打的旗号是杨国忠;《旧唐书》记载,在马嵬之变中,众军士针对的主要对象也是杨国忠。
杨国忠乱政,势力嚣张是不容置疑的,而杨贵妃是作为杨国忠的妹妹被认为是“贼本”,从这里看贵妃死于马嵬之变可以说是被牵连的。
在历史记载中,杨贵妃自身对政治也没有主动意识,杨贵妃对政治有所参与的唯一事件也非她自己主动的,当唐玄宗想要退位,杨氏家族的利益会因此受损时“国忠入白妃”,杨贵妃是在杨国忠和家族利益的推动下才“衔块请死”,来劝阻皇帝退位的举动。
但这个举动并没有阻止事情变得更糟,马嵬成为杨国忠的葬身所,连同没有什么政治意识的杨贵妃也死于这里,杨氏家族的命运则在马嵬之变发生转折。
在杨贵妃死后,唐玄宗怀念杨贵妃,为她迁葬。
《旧唐书》记载“帝至自蜀,道过其所,使祭之,且诏改葬。”唐玄宗的想法并为得到朝廷官员的认同,玄宗没有公开为之迁葬;但唐玄宗仍以自己的方式思念着杨贵妃,将贵妃的画像挂在宫中,常常盯着它落下泪,思念逝去的贵妃与逝去的生活。
根据以上资料,我们大致能看出杨贵妃的一生,以及李杨情爱的整个过程:杨贵妃最初是寿王妃,唐玄宗命其入观,而后让其成为贵妃,杨氏家族随之鸡犬升天;在李杨二人相处过程中,杨贵妃两次被遣返回杨宅,又两次被接回宫;安史之乱中杨贵妃作为政治牺牲品被唐玄宗赐死,杨贵妃死后,唐玄宗对杨贵妃极为思念;
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第三人介入他们的感情。
李杨之间有爱情吗?
根据上面的梳理,很容易看出唐玄宗与杨贵妃之间是有一定感情的,且是比较强烈的感情。但二人之间并非纯粹而永恒的爱情。
从唐玄宗的角度看,他对杨贵妃极为宠爱,这里必定有喜爱之情,但作为帝王的他对杨贵妃也仅有喜爱而非爱情。
《旧唐书》记载杨妃母家势力强盛,反映了杨贵妃的受宠。此外,在杨贵妃第一次被遣送回杨宅后,皇帝并非对贵妃恼怒,而是极其思念,不思茶饭,贵妃回宫,皇上才“欢颜慰抚”,这亦体现了唐玄宗对杨贵妃喜爱。
以及在杨贵妃死后唐玄宗思念贵妃,为她迁葬,绘制丹青早晚视之。从这些看来,唐玄宗对杨贵妃颇是用情,而封建制度不允许他是一个专情者,历史也证明,他的确不是一个专情者。
史料记载,唐玄宗的用情并不是只对杨贵妃,杨贵妃对于唐玄宗只是众多妃嫔中较为受宠的一个。
《旧唐书》和《新唐书》中有明确记录的唐玄宗的子女就达 60个之多,后宫嫔妃更是数不胜数。
如唐玄宗宠爱的妃嫔赵丽妃、皇甫德仪和刘才人等。赵丽妃受宠时全家人鸡犬升天,而后唐玄宗有了新欢武惠妃,赵丽妃失宠。寿王之母武惠妃在记载中也最为受宠,丝毫不亚于杨贵妃。《新唐书·后妃传》甚至记载唐玄宗想要立武惠妃为皇后,后来被劝谏乃止。
在史籍中也并没有唐玄宗想立杨贵妃为后的相关记载。《新唐书》记载杨贵妃入宫也是因为“武惠妃薨,后廷无当帝意者”。据此可以揣测,武惠妃受宠更甚于杨贵妃。
可见,杨贵妃其实如赵丽妃、武惠妃一样,是不断更迭的宠妃中的一个,皇帝对这些妃子的宠爱只是一时的,并不是真正的永恒的爱情。
只是杨贵妃受宠的结束也标志着唐玄宗最辉煌的时光、大唐最鼎盛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或许正因如此唐玄宗对杨贵妃才格外怀念。
从杨贵妃的角度看,官方史料并未记录杨贵妃对自己从寿王妃到帝王妃的态度,也没有记录她对受宠与被遣回杨宅这些起落的态度,可以说,历史上记录的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没有杨贵妃的个人感受。
唯一可以看出杨贵妃情绪的事件只有她第二次被遣回杨宅,主动向皇上献发,并打动了皇上。《旧唐书》记载贵妃痛心献发以表情深,在这里杨贵妃似乎是动了真情,献发挽留自己的爱人。
但这一举动的前情是与杨国忠交好的吉温上奏劝皇帝看在杨贵妃受皇恩已久的旧情上,不要因她的妇人短见而怪罪于她,让她在外受辱。
杨贵妃失宠必然有损于整个杨氏家族,甚至让杨氏家族没落,吉温的利益也与之相连,故吉温出于利益上谏。
联系这一层,杨贵妃献发的举动似乎并不单纯,她对政治并不热衷,但是却要站出来维护家族利益。
那么,我们就更无从揣测杨贵妃对比自己大三十岁有余的唐玄宗是否有感情,但她要维护家族利益的功利性目的是确定的,因而,即使李杨之间有感情,也是参杂了杂质的。
在真实的历史中,理想化的爱情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李杨之间即使有感情,也会在复杂的环境下参杂着政治、利益等因素,在过程中甚至有一些不符合伦理的事情。
然而在文学世界里,杨贵妃题材的文学作品逐渐发展,消解了政治和伦理因素,文人对李杨爱情的呈现也逐渐偏离历史的轨道。所以才有了让人潸然泪下的《长恨歌》,才有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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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161年-223年6月10日),字玄德,东汉末年幽州涿郡涿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三国时期蜀汉开国皇帝、政治家,史家又称他为先主。刘备少年时拜卢植为师,而后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先后率军救援北海相孔融、徐州牧陶谦等。陶谦病亡后,将徐州让与刘备。刘备早年颠沛流离,备尝艰辛,投靠过多个诸侯。赤壁之战时,与孙权联盟击败曹操,趁势夺取荆州。而后进取益州。于章武元年(221年)在成都称帝,国号汉,史称蜀或蜀汉。《三国志》评刘备的机权干略不及曹操,但其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百折不挠,终成帝业。刘备也称自己做事“每与操反,事乃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