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日本的绳缚艺术Shibari(しばり),字面上的意思是“捆绑”或“约束”,来自古彭城柔术艺术,在古代原先是用来捆绑犯人,后来转变型态至今成为一种被虐式美感的艺术。
结合日本古代留传的绳缚技巧,在以不伤害模特儿前提下捆绑与约束模特儿。日本甚至于有专门会员的TYING ART“缚リ芸术”网站。不光是女人,日本男人为何也有受虐心理呢?
由于处于等级制社会中、并被灌输了宗教意义的神圣感和使命感,因此绝大多数日本人面对"被命运安排而必须一往无前"的处境都会由衷地产生出悲壮感。
这种内心深处的绝望感和表面的坚强之间的反差造就了日本人性格的强烈反差,促成了日本人集受虐者与施虐者为一身的心理倾向。
这也催生了兼具"以刀为图腾的残忍、以菊花为图腾的柔和"的暴力美学。
按弗罗姆(ErichFromm)的解释,所谓"施虐"是指统治别人、榨取别人、把幸福建筑在他人痛苦上的心理特性;"受虐"则指依赖他人、任人摆布、自轻自贱、屈从外力,甚至自我伤害、自我折磨等心理特性。
鲁思-本尼迪克在被公认为研究日本国民性最权威的著作《菊与刀》中这样概括日本人的社会心理(国民性):"刀与菊,两者都是一幅绘画的组成部分。
日本人好斗而又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而又有礼、冥顽而又善变、驯服而又叛逆、忠贞而又背弃、勇敢而又怯懦、保守而又求新。
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的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一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征服。
"这些几乎相互对立的性格特征,完美地在日本人身上融为一体,只不过不同时候表现不同方面而已--对外人和弱者与对本集团内部的人和强者的态度截然相反。
鲁思-本尼迪克在《菊与刀》中对日本人性格的两重性做了如下描述:他既可以绝对顺从家庭安排的婚姻,也可以自由恋爱;既可以无私地承受极端的义务,也可以沉湎于享乐和安逸。既可以谨慎得有些怯懦,又能够勇敢得有些鲁莽;既殷勤有礼,又傲慢不逊;既对上级驯服盲从,又会顽固地反抗违逆。既极端地保守,又非常地开放;既有菊的柔顺和伤感,又有刀的锋利和进攻性。
然而,从这些表面的对立中,我们却可以看出其本质精神的一致。那就是:无论日本人做什么都是绝对地投入并且容易走极端,归根结底,这是将现世神圣化、绝对化和惟一化的必然产物--"刀是僵硬、鲁莽、野蛮的刀,菊是颓废、瘫痪的菊,它们缺少的恰是理性的节制与温和"。
"必须面对外在压力并对此臣服"的现实感催生了日本的"耻感文化"。
耻感文化不同于罪感文化。罪感文化的主要特征是诉诸于良心与超现实的"超越者"--"对超越者而非现实者的敬畏是忏悔者自发(主动)地产生忏悔自我''罪恶''的道德冲动"。
耻感文化则必须依靠外部的强制力,忏悔者只有在感受到外部"现实者"的强大压力之后、才会因为对其力量的敬畏并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惶恐而产生认错的动力。
在耻感文化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对外部"现实者"的确认--如果恶行没有被外部者察觉、那么就不必懊丧;如果外部者的压力可以被忽视、那么忏悔就是多余。因此可以说,日本人是"完全的"现实主义者,他们只对现实力量的对比敏感,所有的"道义"、"责任"都建立在力量的对比之上。
信仰基督教的民族有原罪感,他做错了,知道自己有罪就会承认,就会忏悔。日本的耻感文化就是做什么事都没有好坏之分,只有羞耻之别。他作了恶、犯了罪,只要这个事情没有被发现,没有被揭穿,没有让他感觉到羞辱,他就不会认错。
他只要感觉到羞耻,他就会选择包括自杀、切腹这些激烈的行为自裁。""在日本人看来,对于自己的过错要尽量掩盖,因为不是错误本身而是错误被外人知晓被视为羞耻的根源。
为了一个错误而不惜编造层层叠叠的谎言、以避免承认错误所导致的''失去面子''是理解日本人行为背后之心理动机的关键。
在日本人的观念中,保持当事人面子的完整是所有行为的最高目标,只要能够保持当事人面子的完整、那么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了。
耻感文化造就了日本人极端的自尊心,使他们对外来的嘲笑和批评极为敏感,哪怕是微小的或善意的批评也会被认为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受到嘲笑的日本人有两种选择:要么是化嘲笑为动力、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力量,以使他人"惮忌"其力量而"不再敢于"嘲弄。要么是放弃提高自己力量的努力,在怨恨中自我折磨和折磨更为弱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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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161年-223年6月10日),字玄德,东汉末年幽州涿郡涿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三国时期蜀汉开国皇帝、政治家,史家又称他为先主。刘备少年时拜卢植为师,而后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先后率军救援北海相孔融、徐州牧陶谦等。陶谦病亡后,将徐州让与刘备。刘备早年颠沛流离,备尝艰辛,投靠过多个诸侯。赤壁之战时,与孙权联盟击败曹操,趁势夺取荆州。而后进取益州。于章武元年(221年)在成都称帝,国号汉,史称蜀或蜀汉。《三国志》评刘备的机权干略不及曹操,但其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百折不挠,终成帝业。刘备也称自己做事“每与操反,事乃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