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玉玺是皇帝的印章,代表的是最高统治者的旨意,是封建社会最具权威的印鉴。小小的一枚玉玺历经千年,它的身上衍生
称玺,又独以玉,群臣莫敢用。”玉玺之名由此而得。秦朝建立后,除天子独享玉石印鉴的特权外,其余
各类人等皆不可用玉作为印章。此后,“玉玺”便成为了皇帝印章的专用名词。作为秦皇印章的“玉玺”,一说为蓝田玉雕刻,色绿如蓝, 温润而泽,方四寸,上纽交盘龙,有六面,其正面文用鱼鸟篆书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另一说为
“李斯磨和璧作之”。《史记》李斯列传中也有“卞和璧,始皇以为传国玺”的记载。就玉质而言,蓝田玉产自陕西,和氏璧产自楚地(今 湖南、湖北)为不同类的玉石。因此,这枚玉玺从诞生之日起便存在着身世的疑惑。但是,无论是蓝田玉还是
和氏璧都丝毫不会影响作为天子印鉴的威望。秦朝二世而亡,秦王子婴将玉玺献给了汉高祖,玉玺的交接象征着大秦帝国的正式陨 落。这枚玉玺在汉朝诸帝间世代相传,汉将其称为“传国玺”。这样的传承维持了两百余年,直至西汉元帝死后,王
莽篡汉,逼迫其姑母即皇太后王政君交出传国玺。王政君面对昔日信任的亲人,如今却成为汉家天下的篡位者,既无比愤怒,又无可 奈何,于是盛怒之下用力将玉玺掷到殿阶上,崩坏了玺上“螭”的一角。王莽得到残缺的玉玺后,为了不影响美
观,便用黄金将损坏的部分镶补上。此后,这枚传国玺的外貌不再完美,正如它所见证的西汉末年那段手足相残、血腥杀戮的历史一 样,让本该平静的历史多了一丝波澜。王莽得到玉玺后随身携带,对传国玺的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生命,史
载“及莽败时,仍带玺绂”。王莽被商人杜吴杀后,叛乱者公宾就将王莽身上的玉玺扯下,交给更始将李松,后李松又将玉玺献给了赤 眉军所立的西汉宗室刘盆子,后刘盆子败于光武帝刘秀,不得不将玉玺献出,于是从东汉的光武始,这枚沾满鲜
血的传国玺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东汉历代皇帝的几案之上了。然而,玉玺的劫难还没有结束。百余年后,东汉末年宦官、外戚交替专 权,朝政动荡不堪。至汉献帝时,军阀混战,皇室大乱,负责掌玺的官员为了避免麻烦竟然将传国玺投到宫井中,
玉玺自此失踪。
玉玺的再次出现,则是伴随着异象。据《三国志》所载,孙坚(孙权之父)进军洛阳,忽然看到宫里的一口井中,出现了五色气体,于 是孙坚命人淘井,便得到了传国玺。对于井中出现五色气体,西晋大史学家裴松之将其讽称为一代奇观,并指
出在此前从未听说过金玉器皿会发出那种耀眼的光泽,对此表示极大怀疑。但无论孙坚用何种方式和手段获得,玉玺重现于世应该属 实。而在当时群雄逐鹿、诸侯角力的政治背景下,传国玉玺不但脱离了印章的本质,而且还被蕴涵了许多复杂政治
寓意。于是从它再现于世的那天起,对它的争夺也就再次展开。
首先,大军阀袁术为了得到玉玺,竟然绑架孙坚夫人,并以此作为要挟,逼迫孙坚交出传国玺。一方面,势单力薄的孙坚面对四世三
公的袁氏家族,显然无力抗衡;另一方面,孙坚出自于道义和夫妻情分的考虑,只得将传国玺交给了袁术。而就
在袁术为得到这枚印章欣喜若狂时,他已经变成了群雄义愤的靶子,不但其兄袁绍出兵反对,而且各路军阀也起兵争夺,最后有勇无 谋的袁术被打败,谁也不能独占玉玺,征战的结果是将玉玺还给汉献帝。一切看上去似乎又恢复了本来面目,然而
争夺玉玺的背后却是血流成河、堆积如山的无辜亡灵,更何况汉献帝此时早已被曹操挟持为人质,玉玺与其说是还给皇帝,不如说是献给了曹操。只有曹操才是那个时代最为杰出和最为强大的胜利者。
但是,玉玺的传承到了这里显然出现了疑点,那就是孙坚所交出的玉玺是否为真正的传国玺?对此,西晋史学家裴松之早有怀疑,他 首先指出汉代天子有六玺,文曰:“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
玺”、“天子信玺”。这六枚印章各司其职,犹如今天各行政部门的印鉴一样。若加上传国玺,则汉家天子应有印章七枚;其次,汉朝的传 国玺所刻文字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与孙坚所“捞”出的玉玺“受命于天,既寿且康”有所差异;再次,
裴松之还指出东吴没有刻玉的技术,其国是以金印作为皇帝印鉴,但印鉴上的文字却与汉室的传国玺相同,东吴投降后,献出的国玺 只有六枚,尚少一枚。加之《魏书·世祖太武帝纪》中载曹操“车驾至自长安。……邺城毁五层佛图,于泥像中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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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161年-223年6月10日),字玄德,东汉末年幽州涿郡涿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三国时期蜀汉开国皇帝、政治家,史家又称他为先主。刘备少年时拜卢植为师,而后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先后率军救援北海相孔融、徐州牧陶谦等。陶谦病亡后,将徐州让与刘备。刘备早年颠沛流离,备尝艰辛,投靠过多个诸侯。赤壁之战时,与孙权联盟击败曹操,趁势夺取荆州。而后进取益州。于章武元年(221年)在成都称帝,国号汉,史称蜀或蜀汉。《三国志》评刘备的机权干略不及曹操,但其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百折不挠,终成帝业。刘备也称自己做事“每与操反,事乃成尔”。